这里吹起了夏天的风如芦苇般的植株随风轻摆我们可以闻到风带来的花草的生命力蝉鸣不止,鸟鸣不休阳光洒向无人的教室风将窗帘吹起,也将青春吹起亲爱的你何时到来与我一起享受这宁静只需要你靠近倾听呼啸而过的如火车驱使而过的那一切将会寻找回最初的我们那时我便可以透过你的眼睛欣赏星辰的璀璨(作者系2022级国际事务与国际关系专业学生
太阳就快落山了北极星挂在了远天满天的风全都蹑着脚我知道,我知道——今夜我可以安然入梦在梦里我想遇见自己听他说着曾经抱着他用我的手把他隐去不想他看到我一身的伤痕他要在这世界之河的上游看见最为纯粹的美好包裹在爱里永不苏醒瞻仰人类的圣迹神圣的塔在天边,耸立通向天空的,长梯早没了人迹但我在这里,在这里守着我的明星(作者系2022级公共管理类专业学生
晨曦点燃天云的前一瞬,踏入泥泞的那一刻,心里是不可说的平静,隐秘的惶然。我是大地上生长起来的孩子,却对扎根深深深处,如此陌生。走到这里:鞋子脏了,衣袖卷了没什么好说,干吧;日头愈发猛烈,眼眶被炙烤得松软。不埋怨、不虚无,田地间一道道缓慢移动的影子这样想。后来回头思索,越发怀疑价值的真实;离“自由”与“思考”越近,背离我们的真实越远。这时候我看书:翻开这么几页,他说:“人生无处不青山。”想起他们深...
那是一个罕有的闲日,我去异地会许久不见的朋友。期限只有短短的两天,故而相处的时间十分有限,每一分每一秒都尤为珍贵。时间在我们的脚步里一点点流逝,即使把黑夜变成白日,也无法阻挡离别的趋势。分离的焦虑很快就缠绕了我的心绪,使我没办法继续快乐地与朋友享受离别前那个可贵的下午。我虽心有不甘,想要一直保持快乐,可是若有所失的惆怅感最终还是占了上风。我想我是断无可能在临行前收获乐趣了。朋友早早便看出了我的...
刘国威 摄“学姐,图书馆在哪里呀?”面对第一次去本部的我,学姐指了指最具艺术特色的楼:“就在前面。”这一幕景象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在这五月,我时常会想起学姐留给我的些许记忆,因为我有遗憾,遗憾没有作为后辈在毕业季为身为毕业生的她献上一束花,遗憾没有在毕业生座谈会上与她见上一面,更遗憾自己没有勇气在消息栏内为她敲上简单的一行字给予她祝福。与学姐的相识只是偶然,没有掺杂些许刻意。大一刚入学,我还有很...
高挑的蔷稼在连绵的雨里睡眠,梧叶叠成饮饱水的绿色。多余的湿漉的空气,强加给了窗上雾花。车厢平静地在田野奔跑,夜色跌落于动态的心绪。怎么形容细碎的惘然,是季节里掉落的一粒花梗。现实可贵地存在着,热情却偶尔显得消瘦。有返途的日子,给了脚步虚浮的灰尘一双手。人海还是翻起一朵,遥遥可辨熟悉的音容。揭开了毯织和佳肴的柔软,从一角开始镀彩。有如冰触般悚然一震。指节松下力,行囊落在大地上,似婴儿呱呱坠地的啼...
都说秋季萧瑟肃杀但是我想为自己辩解秋季是幸福的时刻麦子、瓜果会在此刻丰收人们会迎来美满的结果都说秋季是离别的日子但我想为自己辩解秋水迢迢,秋阳杲杲如同水晶般清澈的日子我会温和地将光亮洒向人间不似夏日般炽烈我会温和地将风拂过大地不似冬日般凛冽希望一位也好去歌颂我的温柔(作者系2022级国际事务与国际关系专业学生
“人生海海,山山而川,不过尔尔。”在岁月长河中,我们总会经历一场大雨,然后懂得一种安稳的感觉——在我身边。忘记了到底是哪一年——也许我还没上小学,记忆中那是一个明亮得近乎苍白的夏天,又好像是穿外套的季节,反正太阳很大,很刺眼。一个阿姨牵着我,站在路边的一个小店门口时,我看见了他,他站在一辆大卡车的旁边,白色的衬衫在太阳底下更为晃眼。不知道是他那天真的穿着白色的衬衫,还是因为记忆里的他大都穿着白...
四岁以后我就极少哭泣。从自行车上摔下来磕破脑袋,养的兔子突然死了,这些都没让我破我的哭戒。直到我梦见了她。我梦见她一个人走在一片高楼里,周围白色的建筑长得那么相似,她分不清该走哪里,她找不到她的家。我醒了,发现眼泪还未干,枕头上还残留着泪痕。我止不住我的眼泪,白天医生的话又在脑子里回响,我从未如此悲伤。“脑萎缩。”我看不懂他们手里的X光片,只听到了这几个字。“脑萎缩严重了,会得老年痴呆的。”我的...
“人生就像钟摆,在痛苦和无聊中反复。”——叔本华在一个明媚的春日,我咀嚼着叔本华的悲苦。当阳光跃过书页,我蓦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未曾谋面的朋友。约莫是仲春,武汉的天早已翻起热浪。楼栋电梯里的风扇摇头晃脑,我盯着电梯广告出神。厢门开关,又上来一人。那位叔叔看了我的校服一眼,问我是哪所初中的。我回答后,他感慨了几句自己的女儿很想报考这所学校,可惜没上。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又是一位热情的街坊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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