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在《繁星》里说:“童年啊,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我记忆中的童年,正如《繁星》里的梦,一墙一瓦,一饭一茶,一颦一笑,都氤氲成一团化不开的乡情。我的老家长着一副大众脸——屋外,红瓦铺就屋顶,白墙栉风沐雨,守护屋内的我们,自己早已脱了皮。晚秋,墙角会堆着柴禾和稻草,码放得整整齐齐,宛若整装待发的军队,奔赴火炉,燃烧自己,温暖我们。当盛夏加紧步伐,树色渐浓。暑假屁颠屁颠跟过...
不知不觉,两年过去了。翻看着手机相册,七百多天的时光,尘封在两千张相片里。内心充斥着回忆和不舍,但我想是时候告别了。阳逻那伴我一年的教学楼,如今已披上了新衣。由白到红的转换,奏响了一曲青春的赞歌。一切都焕然一新,只有“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标语依旧屹立于楼顶。顶楼图书馆阅览室改成教室,C幢二楼一隅的心理咨询室也已移位,与三楼一同成为全新的图书馆。馆藏的换位,让我难以找寻未曾读完的那几本书籍;图书...
我站在能呼吸的海里明明是白昼却仿佛被黑夜笼罩从巷头到巷尾像看完一场黑白默片历史从中穿过只留下层层斑驳的影滴滴答答瓦是雨最低沉的乐器滂滂沛沛似是琵琶弹动心中弦细细密密是江南少女耳边低语潮潮润润屋檐覆上了一层水帘黑与白之间的缝隙早已分不清天海相邻水的世界里记忆潮湿藏在云里漂泊不定(作者系2022级金融学专业学生
风只活在摇曳中每一片反光都是一个过往的午后飞翔与飘舞分割着恍惚退潮的树木和湖水一起沉淀在过去阳光分选出没有杂质的远方记忆生长着也从未停止消亡遗落在夏天的仅剩几簇鸟鸣我的追忆里他们的相机里语言湮灭的时刻(作者系2022级生物科学(师范类)专业学生
时间从无数件琐碎的小事里偷偷溜走,收到手机日历提醒时,我才发觉,冬天又来了。南方的冬天,远比不上北方的寒冷。高考结束,我只身一人来到南方,从黄河岸边来到长江之畔,我独自面对着这座陌生的城市,总是会一个人黯然神伤,想念起去年的这个时候,那是我的十八岁。我的十八岁没有光鲜亮丽的公主裙,没有小说里各种各样的偶像情节。那年高考结束后,我意外地高考失利,所以我的十八岁全部留在了复读班,命运的齿轮由此转动...
林芳灏 摄秋是凋零的天,偶得的一尾晴总是让人想念。武汉的秋,总阴晴不定,引人打喷嚏去猜。想起去岁天气开始凋敝时,我总是难免过分地思乡。我的故乡并不算一个四季如春的好地方。若是雨天,台风裹着雨砸在身上痛得叫人发麻,若是晴天,夏季海边过曝的日光也灼身得很。说起这糟心的气候,我似乎算不得要多想念。更何况往来交通,千里一日,思乡不过一张车票。可那段时间,我总是无意识地怀想。怀想记忆中连天的皂角树,流动的...
大海深处有一座孤岛,那里人迹罕至,唯一称得上人工奇迹的地方就是岛心处的小木屋。直到现在,住在岛上的人有且只有一位。他忘记了自己的来处,只记得自己被海浪冲上岸,歪七扭八地躺在沙滩上,像一只不知所措的漂流瓶。所幸他并非一无所有,他身边还有一个黑色背包,里面有一些生存必需品,甚至还有本《鲁滨逊漂流记》。看到这本书,他莫名奇妙地想笑,标题还与现状蛮贴切的。简单翻阅后,他走进了孤岛深处,任由它构筑未来所...
梦还是每晚光临,而我早就踏梦前行。对梦的记忆把我拉回小时候那些记忆深刻的夜晚。我从小就喜欢做梦,对梦很感兴趣。最开始只觉得睡觉时,自己脑海中的画面很神奇,为什么醒来之后就不见了呢?为什么有的梦记忆很深刻,而有的梦醒来却怎么也记不清了?后来,天真的我还会担心每天晚上都做梦会不会有什么害处,还好妈妈回答我,做梦是很正常的事,大人小孩都会做梦。到了初中,姐姐告诉我,做梦是因为大脑在我们睡觉时还在处理...
如果要给我的高中开一扇门,我大概还是会打开教室的后门。那个后门是一个交通要地,你可以从这里,走向或者离开很多地方。我们的教室挨着楼梯口,走后门比走前门要方便得多。我在食堂吃得很撑,撑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我和朋友们笑得很开心,摇头摆尾地爬着一阶又一阶楼梯,期待着下一个转弯就可以看到熟悉的情景。但往往还没等到,我就有些累了,我靠在扶手上喘着气,一点也不想上去了,吃撑了的我只想靠在什么东西上,...
刘国威 摄东京是从十二月开始下雪的。以前我对雪的印象,局限在地理书中间某页绘着的等降雪量分布图里:两极是纯白,再往南变成极深的蓝,而后慢慢变浅,延展到我的家乡,变成柔和的绿色。这里不下雪,树顶上终年铺着茂密的绿叶,冬天与夏天唯一的区别,是叶子象征性地掉下来几片,露出小小的几块罅隙。在那张图上,东京是什么颜色,我早已忘记了。收到东大录取通知书时,也尚未想到东京的冬天会下雪,只是顺着家人的意思置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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