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初秋的武汉,雨水渐渐集中起来。江城的秋雨浸染了夏的气息,潺潺雨水,总是能勾起浪漫的情怀,俯首“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小晕红潮,斜溜鬟心只凤翘”,即是“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可江城的雨过于暴烈、粗糙和热情,除了偶有在屋檐下躲雨的庆幸和舒畅,难存多余的兴致。遥望前年九月底,三环外,白沙洲,我就是在暴雨的深夜练的科目三。当时的我,穿着淋湿的单衣,带着新手上路的紧张,坐上主驾驶,战...
我时常想起那些最好的时间。在我的记忆里,有很多意象作调料:塞得满当当的课桌、食堂一楼的虾排、二楼的干拌面、三楼的土豆饼、黑漆漆阴森森的行政楼、通讯录里存的一打外卖电话。那时我们坐在楼道拐角,像农民工一样端着饭吃,一边吃一边说笑,还要提防老师。转动不休的风扇,每天呼啸着传下来一张张卷子,做完的放成一摞,没做的放成一摞。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总有那些做不出来的解析几何。我们飞速洗澡,心照不宣地开夜车学...
一上古苍茫她穿着名叫孤独的衣裳挽袖赤足在银河走孑然一身的宇宙只有寂寞广袖巧施造化水火割开混沌星宿从黑夜上升起揉开阴阳,一对寡欲的恋人支起乾坤,两个顶立的兄弟让阳光所到之处崛起青黄的山脉和草木 冰冷世上唯少生灵黄土生成水灵的儿女一柄天大的荷叶盛起乳汁长风流过之后母乳淌落九州咬一口月亮生下十个李白再饮去一半星海吐出三万年光 风霜许配大地春秋往来圣火明灭青铜不朽五谷丰盛 二共工撞断不周山...
(作者系国际教育学院教职工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我把最深刻的秘密放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你若懂我,该有多好。一或许,真的只有在要分别的时候,才学会珍惜;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后悔;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发觉室友都在一间房里住是何其幸福的事。学姐在朋友圈分享了她毕业之前做的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她把寝室里落满灰尘的电风扇擦洗得干干净净。冒着危险站在两层凳子上去擦挂在天花板上的电风扇,只为给...
香港回归20年,想起我的祖父———诗人贺苏。祖父去世后留给我这个最疼爱的孙女的珍贵遗物只有一件:一块铜质镀金的奖牌。罐头瓶盖大小的奖牌上刻着“回归颂中华诗词大赛二等奖”。这个奖牌是20年前祖父参加 “庆祝香港回归全国诗词大赛”获得的,拿到奖牌后他用手绢包好放在盒子里,郑重地交到我手上,托我保管,我便一直珍藏到现在。20年后,再次拿出这块奖牌,那首诗和那些时光都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是个晴朗的午后,我在窗...
“生活的最好状态是冷冷清清的风风火火。”每当读到这句,我仿佛可以看到那个披着落日余晖孤行的老人。他走得很远,不曾落俗。早起时,连绵的寒雨已歇,阳光渐渐温煦,在室内印出米黄色的暗影。我忽然又想起木心先生,羡其明哲,想动笔写些什么,却担心笨拙的言语只绘出浮光片影。最先知道木心,是因为那首《从前慢》。当时纯粹把它当作一首现代诗来赏析,因为诗间的朴素浪漫,我甚至误以为木心是个女作家。后来被书名吸引,我...
油菜花开了,田野里一片金灿灿,充满了花香鸟语,勤劳的小蜜蜂也忙碌不停。这是父亲的油菜花,这是父亲的希望。记得小时候每当油菜花开了,我和弟弟们就会跑到田野里去玩,满世界疯跑,身上全部是油菜花,母亲见我们玩得开心也微笑了起来,父亲看见了一脸阴沉,不过没过多久他也乐呵呵起来了,并没有呵斥我们。那时家里条件不好,父亲平时也没有钱给我们买什么。记忆中每次过年都没有买过玩具,也没有给过压岁钱,新衣服也是很...
从北方赶来的孤舟飘零在星点的灯火里和风一起融入在四季里舟上的北方人热切地打着招呼“嘿,朋友”如果你有幸进了舟里你便知道这舟上真热闹这舟上人真好锅里沸腾着饺子冒着的水蒸气闻着就想大快朵颐如果你有幸遇见他们别问他们要去哪里因为人在风里风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作者系2016级国际事务与国际关系专业学生
寒冬呵荒原呵她只化身一个皱皱的点黄昏下孤坐门廊她的身让风吹皱了她的眼叫雨打浊了她的耳让雷霆震聋了她的生命也叫闪电击得虚了虚了她早不记得瓦砾是何时掉落的鸡鸭是何时回笼的她拿过镰刀的手是何时被遗忘的她的原野又是何时荒芜野花也不剩留她一人孤坐着形单影只的她更不知道在她遗忘了的岁月里曾有孩子唤她祖母她眼前的只有无边的枯不尽的黄和即将落下的夕阳光阴是如何卷走时间仁慈却决绝地(作者系2016级汉语言文学专业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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