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菜花开了,田野里一片金灿灿,充满了花香鸟语,勤劳的小蜜蜂也忙碌不停。这是父亲的油菜花,这是父亲的希望。记得小时候每当油菜花开了,我和弟弟们就会跑到田野里去玩,满世界疯跑,身上全部是油菜花,母亲见我们玩得开心也微笑了起来,父亲看见了一脸阴沉,不过没过多久他也乐呵呵起来了,并没有呵斥我们。那时家里条件不好,父亲平时也没有钱给我们买什么。记忆中每次过年都没有买过玩具,也没有给过压岁钱,新衣服也是很...
从北方赶来的孤舟飘零在星点的灯火里和风一起融入在四季里舟上的北方人热切地打着招呼“嘿,朋友”如果你有幸进了舟里你便知道这舟上真热闹这舟上人真好锅里沸腾着饺子冒着的水蒸气闻着就想大快朵颐如果你有幸遇见他们别问他们要去哪里因为人在风里风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作者系2016级国际事务与国际关系专业学生
寒冬呵荒原呵她只化身一个皱皱的点黄昏下孤坐门廊她的身让风吹皱了她的眼叫雨打浊了她的耳让雷霆震聋了她的生命也叫闪电击得虚了虚了她早不记得瓦砾是何时掉落的鸡鸭是何时回笼的她拿过镰刀的手是何时被遗忘的她的原野又是何时荒芜野花也不剩留她一人孤坐着形单影只的她更不知道在她遗忘了的岁月里曾有孩子唤她祖母她眼前的只有无边的枯不尽的黄和即将落下的夕阳光阴是如何卷走时间仁慈却决绝地(作者系2016级汉语言文学专业学生
后来我站在美国东海岸的时候,内心无比平静,波澜不惊。好像这里一直都是如此,最远追溯至遥远的亘古。我期待着能看到水面上不断冒出美丽的水花,它们是来自大海的幽灵。但我也许记得没那么清楚了,水花不水花的似乎没那么重要,只是出港的所有船只中,再也没有一艘叫做“裴廓德号”的捕鲸船,也再不会有一条像莫比·迪克那样美丽而聪明的白色抹香鲸了。这些像史诗一般的神话,永远埋葬在深不见底的太平洋底下。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别怕美好的一切消失,阿腾宽慰着爱八月的每一个人,如他一贯的温柔。这话当然也只能阿腾来说,对于我们来讲,在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就开始惶恐了。那种心情难以描述,只能尽量讲讲和八月之间的故事了。我从来没见过哪家咖啡馆门前有这么多的花草,即使入了秋,店门外的绿植依然郁郁葱葱快要将店门遮盖了一半去,似乎是要将咖啡馆与门外的车水马龙隔绝开来。若是有缘人,在你推门进来,风铃轻响的那刻,与八月的缘分也就正式开启...
读《傅雷家书》的感觉不是在读书,而是在读一个人。傅雷,别名“怒安”。其性格倔强执拗、至刚至烈,间或一怒,即使面对至亲至友,亦无虚与委蛇之举,“怒安”之号实至名归。然与人交,实多怀宽厚之心,真诚坦荡,推心置腹,话不投机时则白眼视之,绝不稍假辞色。作家柯灵曾言傅雷:“他身体颀长,神情又很严肃,给人印象仿佛是一只昂首天外的仙鹤,从不低头看一眼脚下的泥淖。”他一生独守自我独立的精神品格,傲骨铮铮,从不...
今年5月11日,校党委书记尚钢于百忙之中抽空来到阳逻校区,与2016级通识学子共进晚餐,并为通识师生讲授党课。我作为2016级会计学专业班级的团支书,很荣幸地与尚书记共进晚餐。尽管尚书记工作特别繁忙,但他时刻关心着通识教育学院的发展和学生的生活,我的心中满怀敬意。与尚书记见面之前,紧张和激动一时间充斥着自己的内心。下午五点多,在通识教育学院李本义书记的陪同下,精神矍铄、和蔼可亲的尚钢书记满带笑容向我们几位...
听见微风打了一个颤它调皮地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无意回望却惊喜发现角落渐生的绿色模样春风无声气息渐暖枝头焦躁不安嫩芽挤掉秋日枯黄生出了绿的新衣裳时光轻调快慢绿色肆无忌惮它爬上来往人群的眼眸让人无处可藏占满了我心的洋场我在绿意下投降任其侵入我眼帘不得不承认最后,你醒了我醉在了你怀里(作者系2014级文学院学生
爱情要么生下来就会要么永远都不会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拍成电影后,叫《爱在瘟疫蔓延时》。也许在看电影之前,很多人都和我一样,认为讲的是一场轰天动地的爱情,于是抱着这种先入为主的情感,直到电影结束才发现,这里的爱情,没有感人的桥段、动人的誓言,甚至在最好的年龄也彼此错过。它只是犹如一股花香,久久在鼻间环绕,似有似无,分不清是花香还是记忆,它只是阿里萨一个人的独角戏,像所有的暗恋一样,到最后...
“刀刀,跟我一起去挖花生啰。”外公将锄头扛上肩头,薄薄的锄刃泛着冷冷的银光。刀刀蹲在院子角像个勤劳的小农民似的锄着杂草,他听到了外公的呼唤,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他吵了好几天要去沙地里挖花生吃,可是不管他怎么磨,外公总是不理他。今天外公终于将挖花生提上日程了,刀刀高兴得想绕着院子跑几圈。不过他已经等不及,赶紧跑到外公身边。他仰起头冲着外公甜甜地笑了笑,也学着外公把小锄头扛在肩膀上。外公提起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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