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远方而来云雾里淡淡拨开古木睁着苍老的眼虬根盘旋干枯的手指绣着千山湖心掉落枯枝的针线叮咚一声 惊落了残叶此时你若路过桥边便能看见涟漪推开的岁月自远方而来携带清甜的细雨不久的午后 阳光遗落草色的山褪尽青涩青山隐隐误落尘世的柳絮此时你若端坐亭中便能听闻流水掠过草木时的低吟自远方而来便在近处草地上休憩斜阳松软地呼吸 远方的风握住画笔渲染群雁起伏 做画中的清影闲笔余墨乱把白云揉碎此时你若静卧山中便携同远方...
小熊,你要一件雨衣吗?仲夏将至、大雨顷刻我怕大雨弄塌你乌亮亮的毛发模糊你圆溜溜的眼睛小熊,你想认识一只小兔吗?我快要启程去普罗斯旺过完这个夏天留下一只小兔和你一起肆无忌惮地在圆滚滚的山坡上打滚小熊,帮我定一个闹钟好吗?帮我定一个春天的闹钟等到库肯霍夫的郁金香漫野等到“蓝森林”的风信子疯狂我会如约而至(作者系2021级新闻传播专业学生
行人的帆布鞋尖踢起一粒碎石,从脚下到几十厘米开外,留在黄色的砂粒间,扁长的黄绿藤蔓在它身旁生了根。他是从泥土里长出来的,他记得。风把他的种子吹来,就在这一站下了车,钻进去,等着时机出芽。既然如此,他便给自己起了一个不同于其他同类的名字——他管自己叫泥生,无论是向谁介绍他自己,就算是向泥生介绍他自己。他会附在摔倒或本就在地上打滚的孩子身上,躲在他们的衣服里,听着人热烈而有力的心跳——像一首唱不完...
我们常说,家是温暖的港湾,是迷雾的灯塔,给予我们安全感和内心的力量。而当我踏上从大学回家的路途,我的感受却远不止这些。今年下半年,我如期考入大学,正式开启了大一生活。九月份开学季,爸妈陪我前往校园报到。去学校的一路上我有些许感慨,但是想到毕竟人都要长大的,也没有预料中的那么伤感——一个学期的时光流逝得飞快,原本预计十二月末放假的安排,也由于特殊情况临时变化了,我们提前到十二月初回家。在通知回家...
初次阅读《狂人日记》,整个人都很懵懂,这篇文章的“狂人”仿佛一直都处在“被迫害”的幻想中,但是我们也没有看到“狂人”被迫害的结局,“狂人”看似是受害者,又言自己“醒了”,但是他又被称之为“狂人”,“吃人”的人却有各种身份。我仿佛也和“狂人”一样处于一种混沌的幻想和恐惧中,整个文本充满了撕裂感和张力。一篇白话文小说的序言是文言文,是文本上的第一处撕裂感。当时处于新文化运动,提倡使用白话文,鲁迅将文...
散的是车流在条条霓虹灯光流转的道路上攒聚人群也涌动好似血液不畅通的血管散的是落叶一叠零落成一片好似山丘成了沟壑我在沉重的书页间昏昏而眠散的是你扎起的柔发羊脂白的脖颈玉似的发亮含水的鹿眼半藏在矮草之后邀我往山巅探寻散的是笑影我们一前一后山谷充斥你的韵律溪流细细却也蜿蜒不停散的是言语我们相谈甚欢不问彼此的姓名来历不问此行的目的与意义散的是光线月色抚摸暗夜光晕落在你休憩时的眉眼融化于柔波似的心间散的...
张珊珊 摄秋风满行道,可忆鲈鱼辞。旌旗随歌舞,当年浅夏时。月下人朦影,恍惚归旧日。已别故里远,不敢深相思。(作者系2022级数学类专业学生
卿卿此生意,了了凡尘心。春风不相遇,落雪再逢君。(作者系 2022 级汉语言文学师范类专业学生
故乡的银杏树,我记得他的样子。我从他的影子里出不来,即便人不在故乡,还是带着有关他的记忆。在另一个地方,似乎那也是他,我不能割舍的他。雨,突然就下了;人,在雨中小跑着。几个孩子扎成堆,在银杏树下等雨停。他是个大家伙,枝干又粗又长,即便是断掉的枝丫也能够再在泥土里长成一棵树来。他陪伴着我所在的村子,人生人死他都看着;他守候着我幼年时的记忆,每次回去见他,都像是一次时光回返;他给了我珍贵的礼物,关...
谢莹在17岁那年,遇见了一个惊艳她岁月的人。李景阳,人如其名,面容好看得像风景,性格开朗得像太阳。那年是高三,学校进行了毕业前的最后一次分班,没有大动,只是进行一些小的调整。而埋头苦读了一年的谢莹,也终于如愿以偿地从B班转到了A班。毕竟是忙碌的高三,没有什么形式主义的自我介绍,班主任在后排添了张桌子,她整理好东西,就又投入到忙忙碌碌的学习之中。没有朋友,也没有熟人,自从来到这个班级,谢莹一直是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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